第 88 章 第 88 章_顶流的白月光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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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8 章 第 88 章

  酒店雪白的大窗上,郁临莘单着一件浴袍,四肢呈大字形绑住,窗帘遮挡灯红酒绿的城市,独剩下屋内昏黄暧-昧的灯光打在柔软的地毯上。

  辛阮站在床尾,脚边衣衫堆叠,白皙的上半身,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,他正弯腰褪下长裤,瘦削的背影几乎与亭析重叠。

  他望向神志不清的郁临莘,心中如同晃荡的小舟,随波逐流。

 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?

  他迟疑地询问自己。

  事到临头,只差最后一步,即便想说反悔也迟了。

  辛阮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将裤子扔到脚边,单膝跪上床沿。

  “砰!”的一声巨响。

  厚重的房间门轰然倒塌,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,更加令他惊恐的事情紧随其后,他眼睁睁看着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亭析收回长腿,跨过烟尘,目光如炬,仿若要烧死他。

  辛阮的脑子尚未来得及处理庞大的信息,身体敏锐察觉到危险,往后连退两步,下一秒亭析拎起酒店准备的红酒,犹如发疯的野兽袭向他。

  要死了,他要死了!

  辛阮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,自己危在旦夕,他应该逃,他想逃,可他的身子筛糠颤抖,双腿发软,仿佛被人用钉子钉在原地,无法挪动。

  他后悔了,他不该招惹亭析,亭析就是个疯子!

  电光火石间,辛阮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念头,当亭析冲到他面前,脑子却一片空白。

  “梆!”剧烈的疼痛令他头晕目眩,鲜血混杂着红酒下淌。

  好痛。

  辛阮白皙的皮肤被鲜血和红酒染色,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
  他痛苦地哀嚎,亭析并未打算就此收手,他抬头试图求饶,猛然撞进亭析阴郁狠厉的眼瞳中,辛阮浑身觳觫,连同灵魂都在颤栗。

  逃,他必须逃——

  亭析真的想要他的命!

  红酒瓶破碎,剩下半截被亭析紧紧握在手中,尖锐的玻璃只要用力扎进辛阮大动脉,这个胆敢算计郁临莘的脏东西便会彻底消失。

  亭析好似走火入魔的杀人狂,面无表情,目光冷漠,高高举起半截红酒瓶,一脚踩上妄图逃跑的辛阮胸口,任辛阮惶恐挣扎,仍无济于事。

  “不,不——”

  辛阮涕泗横流,大喊着救命,不断告饶道歉。

  尖锐的玻璃在灯光下反射出森寒的光,迅速朝辛阮脖颈落下。

  “啊啊啊啊啊!!!”辛阮闭上眼睛,撕心裂肺地嚎叫。

  然而,疼痛并未如期降临,眼睫抖动,泪水糊住视线,好半晌辛阮才看清郁临莘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,一只手箍住亭析的腰,另一只紧扣亭析手腕,堪堪救了他一命。

  劫后余生,辛阮瘫软如烂泥,躺在地上无法动弹,冷汗与泪水湿透衣衫。

  心脏近乎撞破胸腔,身子持续颤栗,精神恍惚令他无法思考。

  脑中仅剩一件事,他捡回了一条命。

  郁临莘呼吸沉重,竭力控制自己,整个人在理智与失控中徘徊。

  “甜甜,松手好不好?我没事。”

  亭析陷入自己的世界,充耳不闻,手被制住,他便伸腿踢人,郁临莘连忙将人拖走。

  两人挨在一起,亭析手舞足蹈胡乱挣扎,郁临莘情况本就糟糕,这下更是雪上加霜。

  “甜甜,甜甜!”郁临莘拦腰拽住亭析,大声喊他,“小曦,亭析!”

  亭析身子遽然僵硬,手中半截红酒瓶滑落,郁临莘眼疾手快抓住红酒瓶,扔进垃圾桶,防止误伤亭析。

  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郁临莘滚烫的呼吸倾洒亭析脖颈间,相贴的皮肤似几近燃烧。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亭析双目聚焦,仓皇无措,眼圈通红,仿若迷茫无助的孩子。

  亭析如梦初醒,环顾周遭混乱的环境,知道自己发病了,他清晰记得方才发生的一切,毕竟他是失去控制,不是失忆。

  怎么办,他在郁临莘面前发病了,郁临莘知道他是个疯子了。

  这个认知叫亭析近乎崩溃。

  他死死抓住郁临莘的浴袍,肩头颤抖,小猫般呜咽,“我会好的,会好的,真的,我不是疯子。”

  听清亭析说的话后,郁临莘深刻体会到万箭穿心是何种滋味,脸色陡然煞白,鼻间一阵酸楚,他紧咬牙关,强行忍下抵达眼眶的泪水,亭析需要他,他得给亭析安全感,得保护好亭析,而非与亭析一起抱头痛哭。

  心脏难受得厉害,仿佛被人扔到极地冰川,稀薄的空气叫人连呼吸都刺痛不已,荒唐的是,他的躯体正被药物控制,燃起一簇高过一簇的烈火。

  郁临莘捧起亭析的脸,急躁地寻找他的唇,声声呢喃:“小曦……小曦……”

  “我爱你。”

  亭析仰头环住他的脖子,热烈回应他,泪水顺沿眼尾滑落。

  曾畏跨进屋内看到的便是如此令人心梗的一幕。

  艹!他家水灵灵的大白菜,被猪拱了!

  许久未见到亭析的曾畏,将将结束国外的工作,立马飞往亭析拍摄地,下飞机后夜幕四合,舟车劳顿的曾畏打算休息一晚,养足精神明早再去探班亭析,谁料老天爷就是要让他和亭析于今晚重逢。

  “郁临莘!放开我弟弟!”曾畏冲上去拉人。

  亭析率先恢复理智,看清来人后,顾不上害羞,眼睛一亮,“畏哥,你来得正好,郁临莘中药了,房卡借我用一下。”

  “等等,马上……他是畏哥,你别生气。”

  亭析扭头躲开郁临莘的脸,抽空和曾畏说话。

  曾畏:“……”

  他说郁临莘怎么敢在他面前对亭析放肆。

  “没用的家伙。”

  “赶紧的,我看他快就地解决了,这边交给我处理。”曾畏嫌弃归嫌弃,大方地把房卡递给亭析。

  “记得做好安全措施。”

  “好,唔——”亭析得空一秒的嘴,再次忙碌起来。

  两人跌跌撞撞进入曾畏房间,顾不上插房卡,便天雷勾地火,火星四溅。

  五光十色的灯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到地毯上,漆黑的房间仅靠这一点微光分辨方向。

  两道人影宛如纠缠的藤蔓,你中有我我中有你。

  亭析胸口起起伏伏,郁临莘身上的汗珠滴落在他身上,激得一阵颤栗,他伸手抹掉郁临莘额头上的热汗,心疼地摩挲他英俊的面庞,一只手向耳后移动,摁下郁临莘的脑袋,打开城门,任由对方长驱直入。

  另一只手抓住浴袍系带,往下一扯,没掉。

  亭析顿了顿,试探性地摸索带子。

  确定浴袍是郁临莘自己穿的,因为他打了个死结。

  亭析险些笑出声,郁临莘似乎发现他不专心,恼怒地咬了他一口,脖子上传来疼痛,亭析向后仰,露出脆弱纤长的脖颈。

  郁临莘真可爱,浴袍系死结有什么用,又不是裤头。

  但随着时间推移,亭析一层又一层拉下郁临莘裤子时,他惊呆了。

  脑海中如复读机般循环播放郁临莘说的话:“你放心,我一定保住贞操。”

  亭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裤子,再看看大汗淋漓的郁临莘,好笑的同时又略感心酸。

  他决定以后给郁临莘的备注名改为:贞洁烈男。

  郁临莘烦躁暴怒,青筋暴起,一把撕碎所剩无几的布料,被囚禁多时的野兽,终于得以解放。

  “等等……安全……”亭析话音未落,被迫消音。

  “哥哥,要牵手。”

  “哥哥,我要看着你。”

  “哥哥……”亭析像溺水的人死命抱住救生圈,郁临莘就是他的救生圈,纤长的睫毛坠着小小的水珠,鼻尖眼尾洇开薄红,可怜又漂亮。

  他贴近郁临莘耳畔,带着颤音说:“你果然很美味。”

  郁临莘骤然一顿,狂风暴雨侵袭而下。

  曾畏一宿没睡,抽着烟离开酒店。

  先给傅英华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这件事,傅英华面色阴沉,声音冷厉:“傅铭那小子太蠢了,竟然给人当枪使,我马上处理,小曦现在怎么样?”

  曾畏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,深吸一口烟,“收他的成人礼吧。”

  傅英华怔了怔,旋即恍然大悟,“郁临莘?”

  提到郁临莘曾畏脸黑如锅底,“傅姐,我最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。”

  傅英华忍俊不禁,“小曦长大了,你也该改改你弟控的习惯了,曽爷爷前些日子还叫我给你介绍对象呢。”

  曾畏瞬间和傅英华讲再见,他有事要忙。

  郁临莘工作室突然发布公告,称与u牌合作到此为止,且表示以后不会再参加同u牌相关的任何活动。

  【卧槽,我咋听说叶绿素准备续约来着?】

  【发生啥事了?难得见到叶绿素公开表露对一个品牌的厌恶。】

  【叶绿素牛啊,不怕得罪人吗?u牌可是国际奢侈品牌,他打算退圈了吗?】

  【呸呸呸,闭上你的乌鸦嘴,u牌在国际上只是二线品牌,每次都靠炒作模糊视线,特意搞出个新一线品牌,笑死,以为排城市吗?讲真的,叶绿素确实牛,他的国际影响力,到现在也没人能和与他匹敌。】

  【吹吧,叶绿素哪有那么厉害,别说远了,余子淇就和他实力相当,今年影帝妥妥是余子淇的,叶绿素恐怕江郎才尽了,他最近的作品表演模式固化,开始吃老本了,也就粉丝成天闭眼瞎吹彩虹屁。】

  【同感,叶绿素被捧得太高了,实际上本事就那样,余子淇至少会寻求突破,叶绿素一直原地打转吃老本,我看余子淇快把叶绿素踩到脚底下了,今年影帝非余子淇莫属。】

  越来越多人唱衰郁临莘,吹捧余子淇,薛廉及时叫人控评,给郁临莘打电话始终打不通,他暴躁地想骂人,直接把u牌总部高管和国内负责人干的事发给他,叫他解除合作,随后联系不到人了!

  今天也是想打死郁临莘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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